
记得有祖籍北京的文艺青年抱怨过“没有故乡”,因此也没有盼望和远方,只有无处可逃,枯坐在这繁华大都市。他羡慕Amanda、Tony过年回家变身翠花和铁蛋,仿佛那是个最后的堡垒。那里有温情,有山水,有放空的心和自由,有画地为牢或偏安一隅。
“自由”这个词总是和说走就走的远方有关,是一种选择权,可以出走,也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来。就是不知道从北上广离开的那些人,如果不是回到故乡,他们又去了哪儿。这些大都会的年轻人啊,带着梦就走了,从来没想过“现实”是怎样。他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可你问他到底要什么,他只会用闪光的眼睛看着你,和你说自由梦想小镇闲情热爱等等感性的名词或形容词。
即使是北京或上海,生活在朝阳区和海淀、浦东和浦西,生活方式也有很大差异,更不用说从现代化大都市去往小城小镇。所以,你要的生活,特别重要。那是你内心给自己勾勒出来的真正的你,也是你梦想中的人间关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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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西安只有咫尺之遥,终南山里的隐士却一直未绝。他们或许是比丘尼、道士,或许只是来山里修行的学道之人,也有山下有大笔置业却选择清心寡欲生活的商人、成功了的画家文人。2013年9月,祥子正式搬上终南山生活。没有通电,晚上只能选择秉烛才能照亮。没有饮用水,每次挑水需要步行来回半小时,一次只能提5公斤左右。劈柴烧薪,靠天吃饭。她一半的时间在山外拍摄赚钱,一半的时间在山中过如此生活。
和从大都市移居到繁华程度相对较低的小城不同,移居到全然背离现代化的山野居住,你更会好奇她移居的原因。2013年,祥子结束了一个人带着相机走遍大半个中国和东南亚八九个国家的经历,决定开始在北京开一家摄影工作。一次偶然,去终南山游玩,“我感觉这座山的一切都在一直等着我一样”。我们无法从祥子的这种回答里揣测更多,比如,在我们的设想里,即使她不贪恋任何现代化便捷,也不介意打一桶水需要半小时,那至少,她会孤独。
山居的这一年中,她几乎没有添置过一件新衣服,隔一周去镇上添置一些生活所需,再无其他物欲。曾经一半时间在山外拍摄赚钱的生活,也逐渐精减到三分之一,剩下的时间全在山里生活。归根到底,在终南山上,“活着”这件事需要简化到只与真正实在的生活打交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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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Shiho Koo的移居过程就显得更具有样本性:海边城市——厦门,下决定前经过了多次的考察,带着生活和职业的规划,提前就建立起能够融入的社交圈,移居另一个城市。“倒是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会搬到这里来的时候,但还是会有落差。”Shiho说。
和之前的采访者不同,Shiho移居厦门并没有经过一番自我发现的过程,比起他人辞职转行、另起炉灶,建立起新的社会关系,她的移居则是沿着曾经生活轨迹的再发展,移居的目的也很明确——开一间自己的工作室。
对于移居,Shiho并不陌生。年少时在杭州,移居香港9年,如今,移居厦门已近一年。如果说去香港是有家人的原因,去厦门,就是一场有计划的迁移。看重的,是在目前的能力范围内,在一个比较理想的地方,不受那么多成本的局限、发展的限制,用一个适当的价格,就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阅读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