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坐在这儿。你看到什么都可以写:啤酒泡沫、牛肉,还有纸屑粘在我的嘴巴上……但尝试假装,那不是我。”是的。如果有一个好莱坞女星张着“血盆大口”痛快地嚼着牛肉,坐在你面前,那只会是Hilary Swank。在过去的23年,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拖车房区女孩儿赢得了职业生涯的胜利,并且,她让人注意到,她扮演的那些角色,都有一张喜欢舔舐风险与血腥的嘴。我是说,在她两次获得奥斯卡的表演里,从《男孩不哭》中的变性青年和《百万美元宝贝》中勇敢的女拳击手——Hilary都被拳头揍得很惨——因为要挣得自己想要的人生。
她笑着承认:“好吧,我知道,人们更容易记住我在银幕上‘重口味’的那一面。”
不过现实生活里,她一样“重口味”。在拍摄《P.S.我爱你》时,合作的男星Harry Connick Jr.曾对她说:“嘿,我第一次见你,你表现得好奇怪,一直盯着我看。我真TMD想告诉你,‘行了,快别一直盯着我了,眯个眼或者皱个眉什么的吧!’”
她笑,“但现在,他是真的知道,我盯着他看,是想要听他在说些什么,搞清楚他到底从哪儿来!我会提前做功课,找出是什么使他们去爱,又是什么为他们带来欢乐,是哪些细节造就了他们,而不是成为‘别的人’。当我是小孩儿的时候,我就对周围的人着迷——我妈妈总是说:‘嘿,别盯着别人看了!’”
媒体对此用“激烈”来赞扬她在表演上的努力。她全盘接受,“可我更喜欢‘专注’这个词。”
现在,我“领教”到她这个“重口味”了。与我交谈时,她喜欢长时间的、集中的眼神对焦,她的头还有她的方下巴会稍微向前凸出,附加着灿烂的微笑与俏皮。我注意到,这个女人正在“捕捉我的眼睛”:她这样做,是想让我知道,这是一场“交易”,她的交易!是的,如果Hilary Swank这几个音符代表着什么,那就是——她在避免任何形式的废话!“我就是那种把什么都搁到台面上的女孩儿。”她对此自豪。“没有废话,在任何关系里我都喜欢‘诚实’这两个字,因为人的寿命太短了,我懒得拐弯抹角。诚实这事儿意味着,你真的关心自己的内心,关心他人,我靠此活着。”
“我从小就知道,我没有义务要做一个漂亮女孩,我期待的就是咬紧牙,玩命工作,不仅仅是扮演别人的妻子或者女朋友,那太乏味了……但身为女人这件事儿让我很舒服。亲爱的,这是两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