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新加坡的家,不宽裕,但确幸是被父母宠大的。
母亲卖面,父亲就在同一个摊位卖咖啡和饮料。“小时候不管我玩什么,爸妈都会尽量满足,长大后一个人在外乡,必须自己洗衣服、煮饭,还要写歌,很辛苦。”
2007年,刚发完专辑。姐姐打电话来,母亲生病住院。一走完宣传期,他立即返回新加坡,“看到暴瘦了30斤的母亲在病床上哭,她对我坦白负债长达20年的真相。她真的无力了,哭着求我帮忙还钱。我突然发现,我是背负了怎样的一种爱啊!它好大好大,压的我很内疚。接着,抑郁症,它就像不速之客,来到了我的命里。”
20年前,母亲帮朋友做借贷担保人,对方无力偿还跳楼自杀,重重的债务就扛到了母亲身上。他也怀疑过家里的经济状况,“每次回新加坡,家里总有红色的催缴账单。可能太忙忘缴了吧。我看到,就会随手帮着去缴。在做艺人期间,母亲也曾向我要过几笔钱,但事后又一头钻进了音乐里,从来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