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艰难的一刻。有时,在那种处境里,你只要听着就好了,你不用一直有答案。你只要尝试尽可能地最好的支持就够了。尝试人道工作。试图理解别人的世界,试图理解这个世界是如何不公。我记得,那天,当我返回酒店,我的小儿子Felix 那时只有5个月(我带着他一起旅行,因为他还在吃母乳),家里的每个人都想引起我的注意,约阿希姆也想知道这一天我过得怎样。但我记得,我直接冲进浴室,反锁了门。我想“成为自己一会儿”。我把它们包裹得很好。我知道我的脆弱帮不了任何人。如果我试图在公众面前开始打破我的笑容,那就太自私了。
(全文请见《嘉人》2012年9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