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说:我知道自己的边界在哪里。
哥伦比亚冰原是这次旅途的惊喜。远古时代的遗迹美不胜收,就连上山都是新体验:雪车先得攀爬上山,再经过一道坡度足有60度的陡峭下坡——你得以享受“坠落”的快感。司机说,这种雪车造价上百万美元,全世界只有几十辆,绝大部分都在哥伦比亚冰原上。
这是我第二次来加拿大,上一次是拍《北京遇上西雅图》,在温哥华待了十几天,演一个拉拉。
导演薛晓璐劝了我几个月,这样类型的角色对我是有新鲜感的,甚至它能激起我创作上的欲望。但在这部戏里“篇幅太小”,可能不够我去释放,这是我未曾演过、想要尝试的角色,我想演得阔大些。我非常认同演员阿尔·帕希诺的说法,演员的每个角色就像口袋里的扑克牌,就那么几张,打出去一张少一张。
后来我接受了——在中国,可以容纳这类角色的影视作品几乎很少,又极大可能审不过。审过了,那是我们的幸运;审不过,我也不会觉得太遗憾,因为它没有那么重的比例。
之后《北京遇上西雅图》上映,很多人说“没想到海清还能演这样的角色”,但其实我知道我有这张牌。
(全文请见《嘉人》2014年10月刊)